第1170章 仙士与仙石
原来这上界修士和下界修士最大的不同,不是灵根的多少,而是灵根对修为的影响。
在下界,灵根越多,修炼就越困难,但凡修为大有成就的,无不是天之骄子单灵根的修士,可是在上界却恰恰相反。
单一灵根的仙士因为只能吸收所对应属性的仙士,修炼的功法也是偏重自己灵根的,因此局限性非常大。
举个例子说,如果是火灵根的仙士,他就只能吸收火系仙石内的仙气,并且修习的功法也只能是火系的,施发的法术也是以火系法术为主,实在是身体内并无其它系的灵根,就是掌握了冰锥术也无法施发。
同样道理,水灵根的修士要想施发一个火球术也极为困难,所以,单一灵根的仙士在修为的发展上全是按照自身属性来修炼。
双灵根的修士就稍稍占有些优势了,比如说最常见的金水双系灵根,不但可以吸收金系仙石内的仙气,还可以吸收水系仙石,同样也可以同时修习金系功法和水系功法,并且因为金生水的原因,水系法术施发往往要强于金系法术。
但体内要是金木两系灵根的修士,就算作废掉了一系灵根了,因为金克木,木系灵根得不到金系灵根滋养,反而受克,修习起来就颇为困难,偏偏在这一界,修为的提升要体内双重属性的灵根同时提升,因此这般同时有相克灵根的修士修为提升的很是困难了。
更不用说三灵根四灵根的,三灵根四灵根里总会至少有两种灵根相生,又有两种或三种相克的,因此修炼起来更为困难,反而是五灵根的资质,灵根之间可以生生相息,又可以吸收五系灵石,因为只要是资源雄厚,就会成为有大成就之人。
毕竟可以修习五系功法,可是施发五系法术的仙士,少之又少,若是修得大成,简直就是无人可敌。
听到这一番介绍,张潇晗心下的吃惊与古怪简直就无法形容了,这些《飞升修士指南》里是一个字都没有介绍,单凭借这些介绍,拿出一块极品灵石就不亏了——这是与那两块极品灵石所获得的信息相比。
接下来玄无痕又介绍了仙石的来历,却原来仙石都是从仙石矿上开采出来的,开采出来的仙石都统一切割成同样大小作为流通,切割下来的边角碎料也会出售,只可以吸收其内的仙气,就不具备流通的能力了。
水域内,水系仙石的数量要多些,其它系的仙石就少了,每一块仙石的尺寸都是统一的,长宽高和前世麻将大小相识。
从价值上看,五系仙士价值均等,但是水域之内盛产水系仙石,其它系的仙石数量偏少,所以,对需要其它属性仙石的修士来说,他们所需要的仙石有可能就会贵些。
张潇晗低头查看下品灵石,悄然睁开第三只眼,立刻就看到五枚下品灵石上升起不同颜色的雾气,雾气直高出仙石一掌高。
张潇晗这下不再怀疑第三只眼的能力了,这第三只眼好像就是为了上界而存在的。
玄无痕接着就介绍了凌霄城的矿区,凌霄城周围大大小小的矿脉有七座,仙石和灵石夹杂其中,其中一座矿脉在水下,出产的大多是水系仙石。
灵石的开采很是容易,灵石都是镶嵌在岩石内的,肉眼可以看到,可是仙石,却都是藏身于一种黑色坚硬的石块中,这些石块只有特殊的法器才能被切割开,但也并非每一块黑色大石内都有仙石存在。
开采出来的黑色大石大部分由凌霄城控制,切割出仙石,少部分可以流通,任由买卖,其内是否含有仙石谁也无法看出来,关键就是那些包裹着仙石的黑色石块,可以隔绝任何神识的探查。
张潇晗听到这里心内就古怪极了,这不就是前世的赌石吗,这上界竟然会有赌石什么的,修士不是都要闭关修炼,逆天而行的吗?
“呵呵,道友是不是觉得奇怪,颠覆了我们对上界仙人的看法?”玄无痕讽刺地道。
张潇晗闭上第三只眼抬起头来:“上界本该与下界不同,只是道友所言前所未闻。”
玄无痕冷笑道:“这飞升上界之后,我着实迷惑了好久,我等修士在下界无不是一闭关修炼就是几十年上百年,将各种**都压制了,只为了飞升,与天地同寿,可一飞升到上界,
才知道我们辛辛苦苦两千年的寿元都活到狗身上了,上界的仙士吃喝玩乐,极尽享乐,修为增加也不比我们缓慢,哼哼,道友以后就知道了。”
看到张潇晗怔怔的,似乎不大明白的样子,玄无痕继续说道:“凌霄城的城主是凌霄城至高无上所在,凌家就是城中最大的修仙家族,不过水域的域主才是皇族——这些离我们就遥远了,我还是给道友介绍一下仙士和修士的区别。”
“仙士是我们飞升修士对九域原本修士的称呼,因为他们不但可以吸收仙石内的仙气,他们体内的灵力也因为吸收仙气而与我们体内的灵力不同,仙士的灵力对我们修士有压制作用。”
这话张潇晗从升仙台上的那个元婴期修士里听到过,只是不大详尽。
“我们修士交手,彼此都是灵力的对决,灵力修为法术决定胜负,可是修士与仙士的交手,除非修士的修为高出仙士两大层次,否则完全没有胜算的可能,只因为仙士可以吸收我们激发的灵力,你想一想,我们一掌拍出去的灵力,一遇到对方,就消失了,甚至仙士还可以直接从我们身上吸取灵力,这还怎么交手?”
说到这里玄无痕的语气无比低落,脸上也满是落寞的神情,低头望着桌面的下品仙石:“无法吸收仙石,体内没有仙力,在凌霄城,在水域都是地位低下的存在,为了吸收仙石生存下去,不少修士都会卖身给仙士家族,只为了获取仙力种子。”
说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:“唉,我坚持了有八百年了,还能坚持多久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