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平静下的风雨
弟弟细细的腿被人按跪着,长年没有锻炼的身体承受不了,这木板,和侍卫按压的力道。
他眼红红的,头发乱乱的,汗水弄湿了发,这太阳高照,陌人裕这偶尔逃不掉习武,受不了烈日,何况是在生活在暗处的戏子。
这戏班子奇特,班子管事的不喜自家戏子在外到处跑,他觉戏子因该细皮嫩肉,肤色如玉的这般养着。这对兄弟得知是皇上的儿子出席程家的画舫,就答应程家公子的邀请,瞒着管事出演,希望,他们的表演得王爷注意,为他们的哥哥就算在战场也得照顾。
他们霍家就剩他们三兄弟,他们以前是大户人家,可家临难,哥哥为了他们兄弟进军,入军的银子很多,可够他们兄弟过几年温饱日子。后来他们兄弟被戏班子的管事,看中相貌,身姿,和好嗓子当了只卖艺的戏子。
“皇兄,他污蔑父皇名讳,你看,这二人该怎么处理?”穹王戏谑的问,他可知道他们戏园子背后人的权势有多大,这是送给他皇兄的致命题。
燕王淡淡的看了一眼他,心中的小九九他怎么不知道,摄政王的人,谁敢动,不过,给点教训也是可以的。
他命令到:“关进司罪院,有司长审理,他背后定有人指使。”这司罪院是有去无回,除非你权势滔天,就算放出来也是只有半条命了。
“唉…皇兄,你不会是说是皇叔指使的吧?”穹王讶异后问。
“不…我们不进司罪院!”弟弟大喊。
这进了司罪院就算被摄政王救出来,戏园子的管事不会让他们带下去的。
哥哥也急,不过冷静到:“我是唯廷院的人,你就不怕得罪摄政王吗?”
“摄政王只不过是个亲王,我是皇子,皇叔见了我们也要礼让三分,带走。”燕王不耐烦道。
“哥!”
“弟弟不怕,有哥哥,我们还要等大哥回家。”哥哥安慰弟弟。
陌人裕蹙眉,他还是到:“慢着!他们话里有话,燕王,可否把他们交给我处理,他们质疑大哥的威信。百姓都知大哥对将士有礼,怎么到了他们口中大哥成了让一个受重伤的将士带伤打战的。”
燕王沉思半晌到:“世子要,就交给世子处理。”
穹王头一次对兄弟不满,好不容易他家皇兄要给罪摄政王了,这好兄弟就横插一脚。
陌人裕看向这对兄弟,哥哥抿唇不语,弟弟松口气,如逃脱生天,后是紧张陌人裕他会对他们兄弟做出什么惩罚。
他可听说这陌家二世子,纨绔盛名在外,这些世家子弟怪癖各异。
“你们去侯府,要是逃了,侯府有各种办法追捕你们,刑罚也各异,你们要尝试吗?”陌人裕仰望他们道,十五岁的少年,眼中威胁好不遮掩。
哥哥拉着弟弟行礼到:“茂塬不敢。”燕王好心的命人把他们送下画舫,身手敏捷高超的暗卫拎二人,脚步在水中无声响,发起水波,他带他们越过湖水到岸,轻功看得人惊奇。
穹王心中还有之前的不悦,不过他对好兄弟的远战侯府的刑罚甚是好奇,他凑上前问:“你们陌家什么时候改惩罚人了。”
“军罚,幼时插科打诨,军罚伺候。”陌人裕会想起当时的苦日子,就腿打颤。扎马步,头顶糕点盘,手提水桶,盘子掉了,糕点掉了,水洒了,重头再来。
两个时辰,盘子中的九个糕点堆起,水通水重,洒了一身,又要重头在来两个时辰,这是军罚之一,后面来有军训成罚。
“哎呦…本王听问你大哥军训如炼狱,人间战场,你幸苦了。”穹王为他哀道。
“唉,你看,那不是宿世子吗?”一位公子哥指着另一个奢华金光闪亮的画舫,宿世子,宿乃国姓,他的父亲是亲王,宿王,皇帝的叔叔,他和陌人裕一样,乃家中老来得子。
看封号就知道当年的宿王,多得先帝宠爱,风流浪子,曾调戏陌家老夫人,陌人裕的祖母,被老远战侯追街打。是当年风流韵事的榜首,人称情圣子,宿世子得了他的真传,风流事不停。
宿世子是宿王唯一的子嗣,到然是百般宠爱,谁敢说他的不事,就是跟宿王作对,跟宿王作对就是跟皇家作对。
陌人裕怜悯的看着他和一位美人嬉戏打闹,要是被他未婚妻得知,又是一闹,这威武大将军的女儿,有大男子气概。举着大刀砍断了石像,劈掉了宿王府大门,那时这位女英杰,听说她家未婚夫和她不对付的丞相之女,眉来眼去,来给了定情信物,她就闹上门。
她家祖上乃开国功臣,皇帝都要礼让三分,手有一块免死玉令,共有三次机会,到他们这一代就一次机会了。
陌人裕虽然怜悯他,可是,好兄弟共富贵,不可患难,他无视这位说好,跟他们一起伤湖的好兄弟。
他带头看着天边飞过的白燕,不对是信鸽,看到这熟悉的鸽子,他心中升起不安。
朝中紧急上朝皇帝,看着下方,远战侯面色不佳,一个太监闯进来大喊:“远战世子来信!远战世子来信!远战…”
“快快!给本侯看看,昊儿这么样了!”远战侯明明昨晚和妻子期待儿子回来,就得皇上晚上传唤,得知边塞有变,这从昨晚和一位大臣在皇帝御书房,到现在和各位大臣上朝超过了下朝时间,气氛沉闷。
白发苍老的老人,拆开纸信,太监手中因为着急就抱着信鸽跑进来。
远战侯看着信纸上面的几个字,晕倒了。
“来人!远战侯晕了!”这是一个官员的声音。
“快传太医!”这是高坐皇帝的声音,可是对方脸上和着急的语气不同,面色阴沉,看他反应就知道境况不好。
他因为周边几国,合起针对朝国而忧心,知道他们第一个开刀的,就是朝国名副盛名的战神,却不知道来的这么快。
远战世子年纪大了,再加上陈年旧伤,在战场上不如以前,这远战世子不行了,这功兴世子常年不学无术,当得起辅君之人吗?皇帝眸色越来越晦暗不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