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越林冲:开局火并白虎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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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七章 夜月持刀闯西门

    众人应声看去,只见那妇人眉似初春柳叶,常含雨恨云愁;脸如三月桃花,暗藏风情月意。纤腰袅娜,拘束的燕懒莺慵;檀口轻盈,勾引得蜂狂蝶乱。

    罗袜高挑,肩膀上露一弯星月;酥胸荡漾,摇出个花好月圆;裙角微旋,点点婀娜花朵儿似腰身。

    众人齐齐看得惊了,世间岂有这等美貌女子?

    武植听得声音回头去看,见是潘金莲下来,便指着对诸位介绍:“这便是新娶浑家,姓金,俗名金莲,二哥且来相见。”

    武松当下推金山、倒玉柱,纳头便拜,那妇人向前扶住武松道:“叔叔,折杀奴家。”

    武松道:“嫂嫂受礼。”

    两人相见后,武松一并介绍了梁山人等,待报知完毕,潘金莲同武植做了主位一同招待客人。

    席间吃得兴起,林冲指着武松道:“大郎且看,今日促成你兄弟相逢,我可做得债主?”

    武植见了武松喜不自胜,满口应道:“合该如此,道长正是我等恩人!”

    林冲哈哈大笑,说道:“我这恩情,今日就来报。”

    武植诧异,侧目来看,林冲仍旧笑道:“这恩情,今夜不醉不归,同来吃酒便算报了!”

    又对着潘金莲说道:“夫人若是困乏,可先去歇息。我等同武兄再吃些酒,夫人莫要担忧。”

    潘金莲道个万福,起身走往厨房道:“各位叔叔暂且吃酒,奴家去温些丸子汤暖胃。”她此时同吴大新婚燕尔,因不胜清河县泼皮骚扰,才同武植同来此地落脚。如今不过旬月罢了,她心中还未彻底堕落成后世那个水性杨花的荡妇,仍念着几分武植,这才撑起身子摆动杨柳细腰去温汤来与武植醒酒。

    不多时,潘金莲温汤来分与众人,等齐齐喝了,这才告退上了屋中歇息。武松连忙同嫂嫂告声叨扰,而后再落座与众人共饮。

    酒喝到微醺,武植生意场上混迹多年,懂些察颜悦色的功夫,瞧出拜访众人连同武松在内,均以林冲为主。便连连敬酒,说些吉利话来拉近关系。

    林冲也乐得其成,与他一一回应,如此几人关系迅速拉近,酒席上几碗黄汤下肚,众人就已是兄弟相称。

    突然武松似是想起些甚么,抓起武植手来问道:“先前我等叩门来时,哥哥似曾说些甚么泼皮无赖来闹。”

    “莫非,此地可有宵小歹徒欺辱哥哥?且与我说来,明日武松定当登门‘拜谢’!”

    武植闻言,借着酒劲,竟一行热泪泼洒而下,痛哭道:“自离了你,清河县里欺我良善,整日欺我,前些日子新娶金莲,又多有孟浪子弟来扰。我俩不堪打扰,离了乡土躲到此地,谁料阳谷也不安生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日子,自我白日上街吆喝卖饼,南街常有几个泼皮无赖到屋前烦扰。只恨我这身子无力,不似二哥你这般神勇,打也打他不过,还拉下一生伤病,昨日刚刚转好。”

    武松酒劲上涌,登时大怒道:“又是何人,胆敢犯哥哥家小,且说来与我,我自打上门去!”

    林冲争相赚他上山,便也接话道:“此事我也看不得,明日我同你前去,且看他们认不认得这沙包拳头。”

    武植听他们言语,自知失言,性子弱,怕闹出人命,连忙岔开话题说些其他趣事。

    但武松哪肯依他,耍起性子就要武植说清。武植扭他不过,只得说道:“县前有个一个破落户财主,开着个生药铺;近来暴发迹,专在县里管些公事,支使银钱,排陷官吏”

    “近来瞧见你嫂嫂貌美,便来勾缠,辛得邻里照顾,这才能过些日子。”

    武松自小敬重哥哥,胎中拉扯大的恩情怎听得这些言语,当即大怒,就要入内提一把朴刀杀去,口中问道:“这泼皮破落户姓甚名谁,哥哥只管说来,我自为你取回公道!”

    “勾诱良家妇人,此等事物便是去公堂对峙也是占理。”

    武植赶忙去拦,武松不听又道:“哥哥莫要阻拦,长兄如父,长嫂如母,这等大仇我若是不报,岂非不忠不孝不徒!”

    武植见劝不过,便一拍桌案,同样顺势拿来剔骨小刀道:“那人复姓西门,单讳一个庆字,人都称他做西门大官人。专爱勾诱良家妇女,极好女色,家住县前药材铺,门首两小童专等,院中住三五护院,等闲近不了身。”

    林冲听了诧异来看,这武大郎说是胆小怕事,却对西门庆家中了如指掌。只怕是早有此意,但苦于无力去争,今朝恰逢弟弟归来,又有这许多人相助,便心中郁气上涌,难得爆发一回。

    武松见哥哥也激起性子,当即乐的开怀,就要携手冲去西门庆家中厮杀。前脚刚踏出门,便扭头对林冲道:“今日款待不周,让教头见笑,还请单个则个在坐吃酒,我等去去就回。”

    说罢不等林冲回答,便跨出门去,手中同样换把剐心刀,径直往前县去。

    此时时至子夜,武松两人避开耳目不多时,就至一好大院子前。

    “便是此处?”

    “正好是此处!”

    内里守门小厮正打瞌睡,听得两人对话猛的惊醒,高声发文:“门外何人?深夜到此可有要事!”

    声音传出老远,直惊得二楼一对颠鸾倒凤的情爱男女迅速抽离,夹枪带棒的穿上衣裳。

    这男的便是西门庆,女的却是近日勾来少妇。他知自己做得事情丑恶,特意嘱咐门房夜间有人来访问,不问出处,只管去打,大声来报,好让他得知。

    西门庆这边不顾妇人幽怨神情,只穿戴整齐就要叫上院中护卫去打。

    才下了楼梯,就听得一声惊天霹雳,呜呼一声,跃出去看,只见院门站着一高一矮两大汗,门房小厮胸口倒插一把剐心刀,院门断裂,似有千斤重力横截拦扫。

    正是十五日子,月光倾泻而下,照得院内霎时亮如白昼。

    西门庆看清来人破口大骂:“三寸丁谷树皮’也来放肆?怎地上月伤势刚好又来讨打!”

    “你那浑家,好块羊肉,怎地落在狗口里。骏马却驮痴汉走,美妻常伴拙夫眠。真是可惜!”

    此时院中护卫都被摇醒,各个提着水火棍,凶神恶煞的举棍扑来。

    恶风呼啸,一棍就向武植砸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