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七十章 彪悍
沫沫笑着,“没事,大姐,吃早饭了没?”
庄朝露是啥人,沫沫没说,看着周围的情况也能看明白了,瞪了眼弟弟,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徐莲,气场一下子就变了。
徐莲勉强站起身,僵住了身子,庄朝阳的姐姐这眼神,真不愧是姐俩。
庄朝露和庄朝阳一样都恨倒贴的女人,尤其是想破坏人家庭的女人,不,应该说,庄朝露比庄朝阳恨。
当年庄朝阳只是一个新生儿,并没有见证向旭东怎么渣的,没见到吴敏是怎么不要脸的,庄朝露见到了。
庄朝露眼睛越发的冰冷,徐莲掩面哭泣的模样,胆怯警惕的样子,跟当年哭倒在大门口的吴敏太像了,两个人影重叠,庄朝露有些疯魔了一样,冲到院子里,一眼看到了棍子。
徐莲瞪大了眼睛,也不顾疼了,趴着起身,直往人堆里跑,身上有血,蹭了不少人的衣服,看戏也是有代价的。
徐莲跑的再快,还是被打了一棍子,庄朝露到底上了年纪,血液沸腾过后,头脑清醒了,拄着棍子喘着气,累死她了,见大家都看着她,庄朝露咳嗽一声整理下衣服,挥着棍子往回走,还挺沉的。
围观的人走跑了,真怕在挨了棍子,反正也没戏可看了,都回家了。
沫沫都是懵的,还是庄朝阳反应快,“姐,你没事吧!”
庄朝露,“没事,刚才认错人了,不过也没打错,该打。”
沫沫的这才反应过来,大姐是把徐莲当成了的吴敏,“姐,先回家吧!”
庄朝露,“好。”
松仁拉着安安赶紧让开大门,后背都在瑟瑟发抖的,今天见识到妈妈的彪悍了,没想到姑姑更厉害,刚才的眼神吓人。
安安体贴的个关上门,门锁动了下,惊醒了松仁,安安,“哥,把棍子放回原地吧!”
松仁盯着地上的棍子,“那个,沾上血了晦气,咱不要了,我在弄个新的。”
松仁打定了主意,弄个新的回来,一根细一些的棍子。
安安不揭破哥哥的小心思,转身进了屋子。
庄朝露喝了一杯茶水,心里更稳了,头发都整理好了。
庄朝阳看了眼姐姐,见姐姐没事了,松了口气,向旭东都死了,姐姐说是放下了,可在心里还是记着的。
庄朝露,“你们一家子都看我干什么?该干嘛干嘛,我要回去好好睡一觉,昨晚厂子的货车一直轰轰的,一宿没怎么睡。”
沫沫,“大姐,那你赶紧去休息吧!”
庄朝露笑着,“行,那我先上去了,你们该出去出去,不用管我的,中午我自己做就行了。”
沫沫,“今天我们都在家,哪里也不去。”
庄朝阳,“姐,你赶紧休息去吧。”
庄朝露,“那行,我先上去了。”
沫沫见只有安安,抱起沙发上的七斤,“你哥呢?”
安安,“丢棍子去了,说在弄回来一根。”
沫沫哦了一声,没在意松仁的小九九,沫沫刚打开电视,松仁就回来了,手里还是带血的棍子,沫沫,“你没丢?”
松仁是跑回来的,额头上都是汗,“妈,大新闻,郑义,郑义刚才回来了,碰到了徐莲,送徐莲去的医院呢!”
沫沫啊了一声,这够巧的,八百年不回来一躺,回来竟然碰到了徐莲,还怜香惜玉的送徐莲去医院,这回有大热闹了,等叶凡听到了消息,她倒要看看,徐莲这回还怎么留下来。
庄朝阳把最后一瓣橘子送到小儿子的嘴里,瞪着松仁,“这根棍子你敢丢了,我就打断你的腿,出去给我挂到大门口最显眼的位置。”
松仁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,他今天算是见识到妈妈的火力,爸爸的黑心了,这刚打了人的棍子挂在最显眼的地方,不存心的要吓死人吗?
松仁回忆自己最近挺听话的,这才松了口气,乖乖的把棍子挂在了最显眼的地方。
杨林正在门外等着松仁呢,见松仁的举动,“你抽什么风?怎么还挂树上了。”
松仁绑好了棍子,“我家老头的意思。”
杨林心里都是弯弯绕绕,瞬间明白了意思,“.......”
沫沫转了一圈的台,也没有自己喜欢的,干脆关了电视,“朝阳,家里没有什么菜了吧,现在时间还早,咱俩去市场买些菜回来?”
庄朝阳巴不得和媳妇单独相处呢,“行,安安在家看着弟弟。”
安安,“好。”
七斤看看妈妈,又瞧了瞧爸爸,“哎!”
沫沫,“.......”
庄朝阳不理小儿子感慨的叹息,很快换了衣服,“走吧!”
沫沫,“恩。”
沫沫和庄朝阳出门,出大院见到了叶凡,今天还真是巧,这两口子前后脚回来。
八点半,沫沫和庄朝阳到了市场,买了不少的鱼和肉,沫沫看到了新鲜的水果也买了一些。
从市场回大院,是要经过最繁华的街区,饭店多,商店多,沫沫不是自己开车的时候,喜欢看着窗外,一眼看到了祁庸,祁庸身边跟着个穿着时髦的姑娘,姑娘正试图抓祁庸的手。
庄朝阳开了过去,沫沫还回头盯着,直到看不见了才坐好,沫沫黑着脸,祁庸果然不是好人。
这个年代是开放了一点,那也仅仅是一点,公开在大街上拉手还是没有的,这两个人手可是拉到一起了。
沫沫暗幸,幸好她当机立断,一会回去问问魏炜,赵峰到底回来了没,她这边可等着信呢!
赵峰不行,就让庄朝阳介绍,找个人品好的。
沫沫心里揣着事,回家第一件事打电话给魏炜,魏炜在厂子,也没用沫沫说,“沫沫,我正想跟你说,赵峰愿意和徐莉试试,你看什么时候约个时间。”
沫沫笑着,“太好了,那行,我给徐莉打电话问问。”
魏炜,“好,我先忙了。”
沫沫,“好。”
沫沫挂了电话,拨通了徐莉宿舍的电话,可惜没人接,又打了两通依旧没人接,沫沫只能算了,准备晚上在打过去。
庄朝阳从厨房出来,“怎么想着当媒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