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三十章 截胡
沫沫晚上的时候见到两个小姑娘,两个小姑娘已经洗了澡,换了干净的连衣裙,沫沫在和薛雅聊天的时候,才知道两个孩子具体的年龄。
大的一个六岁了,小的三岁了,两个孩子太瘦了,都要比正常年龄显得小一些。
两个小姑娘正摸着杨林的椅子,胆怯的不敢坐上去,见到沫沫开门出来,双手慌忙的背到了身后,眼睛瞪的大大的,惊恐的看着沫沫。
沫沫浅笑了下,表达了善意,不再看两个孩子,拿了衣服回屋子。
这两个孩子心灵受到了伤害,这是一辈子的,别看孩子小,她们是会记着的,在大院里生活,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。
事实证明,沫沫的胆心不是多余的,三天过去,两个孩子就没出过远门,每次回家,沫沫都能看到两个孩子站在栅栏处,躲在花丛里,偷偷的看着外面玩闹的孩子们。
薛雅来找沫沫聊天,叹气道:“孩子们很抵触两个丫头,这样下去,我真怕两个孩子心里会有问题。”
沫沫道:“不仅是大院孩子抵触她们,她们也害怕跟人接相处,安安尝试着跟她们说话,两个孩子跑的比兔子都要快。”
安安这孩子心地是最善良的,他不会用有色眼镜去看谁,也不会被谁影响,大院里安安是唯一一个愿意跟两个丫头讲话的人了。
至于松仁,松仁的年纪到底大了,长的又和庄朝阳像,不笑的时候还挺严肃的,两个小姑娘见到松仁就躲,松仁又和杨林很忙,也不会注意小姑娘的事。
薛雅听的心口疼,她对两个外孙女还是不错的,孩子是孩子,大人是大人,薛雅分得清楚,“我知道安安善良,大院也就安安能接近两个丫头,我今天也厚着脸,希望安安多和两个丫头说说话,时间长了应该也就好了,等九月份开学了,送去上学,不接触大院的孩子,应该也会开朗不少。”
沫沫,“你是的意思,要送去市区的学校学习?”
薛雅点头,“是啊,要是送附近的学校,都是大院的孩子,会孤立她们两个,我都去打听过了,市区的托儿所也不错的。”
沫沫,“还是你想的周全,这样也好。”
沫沫送薛雅出去,两个小丫头在栅栏看着外婆,薛雅招了招手,对着沫沫道:“不用送了。”
沫沫,“好。”
薛雅走了,沫沫看着日历,还有不到十天就要开学了,松仁已经上初三了,松仁的学习还是不错的,虽然从来没考过第一,但是每次成绩都考第三,也是很稳定的。
至于安安,安安跳级开学要上六年级的,安安是学霸的人设,不仅是班级第一,还是全学年第一的。
学校沫沫已经去看过了,班级都是翻新过的,学校是初高中一体的,环境还是不错的。
安安的小学就在附近,这是沫沫最满意的地方。
这眼看着要开学了,沫沫算着日子,等下个星期就可以带孩子先去办理报到了。
沫沫这个星期并不是很忙,反倒是沈哲忙的人影都见不到,为了建仓库的事。
王总属于老奸巨猾的,一直不松口,吊着所有人,虽然被人恨得牙根直痒痒,可还是要打探虚实。
沫沫觉得沈哲的修养算是好的了,好几次见到沈哲差点骂娘。
周五沈哲来找沫沫,“跟我看看王总的地,然后具体聊一下,准备下合同。”
沫沫,“地拿下来了?”
沈哲很疲惫,“我跟他耗了这么久,再不拿下来,我都想拿刀了,这次吐口了,要快点签合同,我对他没多少信任,说不定转身他就反悔了。”
沫沫拿着本子和笔,“那咱们现在走。”
沈哲,“好。”
沈哲只带了沫沫和助理,沫沫去要接手地皮的资料,还有就是记录商讨的合同内容了。
去的路上,沈哲一直揉着眉心,这几天沈哲可都没少喝,能从众多的竞争者中杀出来,其中多苦难可想而知了。
车子到了地皮,沫沫心头再跳,这个地对得起价值连城了,谁买了,就等于抱着金母鸡了。
沈哲下车,看着已经被拆掉的房屋,心一直没放松过,只有签了合同,这地才是他的。
沈哲从小就跟在爸爸身边经商,他深知一个道理,没签合同,有太多的变数,越是到签合同前,越要小心谨慎。
沫沫站在沈哲的身边,没看到王总,“你们约得几点?”
沈哲看了手表,心里发沉,“还有五分钟到预定的时间。”
沫沫心里也没了底,眼看着到时间了,人还没出现,只有一种可能了,那就是反悔了。
沈哲还是压得住的,眯着眼睛看着路口,助理大气不敢喘,一声不吭的站在身后。
沫沫不时的看着时间,这都过去半个小时了,人来没来,已经没戏了。
沈哲掏出口袋里的烟,点了一颗,“这是被人截胡了。”
沫沫,“表哥怎么知道?”
沈哲弹了下烟灰,“如果是反悔,王总会派人过来通知的,至少给我一句话,他犯不着直接得罪我,我也是要脸面的人,被人无故放鸽子,这不等于结仇呢吗?”
沫沫想想也是,“咱们回公司吗?”
沈哲掐灭了烟,“不回,我要去看看,到底是谁截胡我的买卖,要知道,我怕有人截胡,特意放出了消息。”
沫沫看着表哥,这才发现,她再聪明,上辈子学的也仅仅是理论,跟沈哲比起来,她真的嫩到家了,幸好她从来没班门弄斧过。
沈哲上了车,沫沫跟上去,沈哲说了地址,助理开车。
车子开的并不快,这边都是拆掉的房屋,还没休整路面,出去用了不少的时间,等到王总的住处,已经过去四十分钟了。
沫沫看着王总家门口停着的车,好几辆的车,来的人还真不少,这可是大阵仗了,就是不知道里面是还在谈,还是已经在签合同了。
沈哲让助理停下,目光盯着最前面的车牌,嗤笑了一声,“还真让我猜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