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难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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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章 流云

    锦绣庄掌柜看到流云,早不知躲到哪去。

    安清晚扼住流云手腕,一直与她僵持,未有放手的意思。

    就这样僵持了半响,慧湘带着十几位,身穿灰色衣裳的精壮男子,出现在门边。

    她指着安清晚气喘吁吁道:“快……快将那名女子拿下,她要伤害小姐。”

    十几名大汉得令,蜂涌上前。

    见此,温宁上前两脚便将走在最前头的两名大汉踢飞出门外。

    温宁解决了二名大汉后,余下的大汉再一涌而上。

    庄内顿时一片混乱。

    温宁不可能一下解决十几名大汉,在她与三,五大汉纠缠之际,有几名大汉已近身安清晚。

    有几名大汉挥手要抓安清晚的手,安清晚几个闪身躲过,抡起一旁布匹往大汉身上砸。

    布匹砸完了,两名大汉终于寻得机会,一人一边抓住了安清晚手臂,束缚了她的行动。

    大汉力气大如牛,安清晚挣扎不开,迅速抬脚踢了左边大汉一脚。

    大汉感受痛意,恼羞成怒,挥拳袭向安清晚。

    眼前着拳头离安清晚小脸还有几寸距离,大汉突然停下了动作,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看着魁梧大汉直直倒地,安清晚不可思议望着傅君怡。

    只见她颤颤巍巍放下手中花瓶,颤声道:“安姐姐,你没事吧?”

    “我没事,你快躲好,千万别出来。”

    语毕,安清晚挥手敲晕了傻站在她右侧的大汉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温宁也将余下大汉解决了。

    流云目瞪口呆望着躺在地下的十几大汉,吓地连连后退了几步,她从未见过如此彪悍的女子。

    危险解除,安清晚轻笑向流云靠近,直将她逼至墙边。

    她双手撑在墙上,将流云禁锢在两手之间,笑盈盈道:“姑娘,我也给你三个选择吧。一是你向我道歉,二是我像教训这群大汉一样教训你一顿,三是你自扇巴掌,你觉得这三个选择如何?”

    “我选第一个。”流云闭紧双眼,不敢直视安清晚。

    “那好,你现在走到门边,对外大喊三声,安清晚,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闻言,流云推开安清晚阻碍的手臂,走到门边在喊,“安清晚,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如此重复了三次,流云头也不回地往外跑去。

    慧湘愣愣站在门边,回神,流云已不见身影,末了她追出去,对流云背影喊道:“小姐,你等等我。”

    庄内十几名大汉见主子离开,挣扎从地下爬起,也陆续离开了锦绣庄。

    闹事的人离开,庄内还是一片狼藉。

    安清晚走到门边柜台前,手背往案上重重敲了敲道:“掌柜的,人都走了,你可以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男子从柜台下探出头,确认安清晚所说无误后,站直身子,眼带敬佩道:“姑娘,你可真是女中豪杰。”

    安清晚没心思揣摸男子这话是夸还是贬,当即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道:“这些够不够赔偿你店内的损失?”

    男子拿起安清晚放下的银票,眼染笑意,点头哈腰回道:“够了,够了。”

    眼下事情解决,安清晚第一时间当然是察看傅君怡有没有受伤。

    她在角落里找到傅君怡,傅君怡正蹲在地下,偷偷抹眼泪。

    安清晚吓了一跳,扶过她身子,左右察看道:“君怡,你怎么了?是不是受伤了?”

    傅君怡摇头,抬手揩了揩眼睛回道:“安姐姐,方才吓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闻此言,安清晚“噗呲”一下笑出声。

    “我都快吓死了,你还笑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,你模样太可爱,一时没忍住。”

    “你再笑,我就要生气了。”傅君怡详装生气。

    安清晚立马投降,收起笑意,“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还差不多。”傅君怡敛了敛衣裙,从地下站起,同时扶起了安清晚。

    温宁刚好从门边走到她们面前。

    “温宁,你有没有受伤?”

    “多谢安姑娘关心,几名不会武功的大汉而已,伤不了我。”

    与温宁认识的时日虽不长,但也不短。

    听着安姑娘这般生分的称呼,安清晚忍不住出声提醒,“温宁,你以后还是唤我清晚吧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拒绝,就是不把我当朋友。”

    温宁思忖半响,最终顺从唤道:“清晚。”

    温宁一声清晚,别提有多悦耳。

    安清晚眉染笑意道:“你们布料都选好了?”

    “本来已经选好,但因为突发事情,把布料全毁了,而且罪魁祸首就在眼前。”

    安清晚尴尬轻咳两声,“别着急啊,问问掌柜的,或许他还有更好的布料呢。”

    语毕,安清晚挽上二人手臂向柜台走去。

    三人回到客栈已是响午,对今日遭遇的事,只字未对傅清远提及。

    午膳过后,安清晚躲在房中,拿药酒替瘀伤的手臂上药。

    那两名大汉拽她手臂,力气可不小,拽地她生痛。

    安清晚不想傅君怡她们担心,才没有告诉她们。

    强忍痛意上药,房门“吱呀”一声被人推开。

    安清晚想收起案上药酒已来不及,傅清远已向她走近。

    傅清远踱步至她旁边位置坐下,默不作声拿起案上药酒倒了些许在手中。

    随后拉过安清晚手臂,轻轻抹于患处。

    傅清远不作声,安清晚也不敢出声。

    一直等到傅清远替她上好药,将药酒颈口封好,他端正身子道:“你是不是该向我解释一下,你为何会受伤?”

    安清晚咽了咽口水,“说了你会生气吗?”

    傅清远摇头,“不会,我只想知道是谁伤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,我已经把他们教训了一顿,你不用替我出面。”

    安清晚了解傅清远,若让他知道是谁害她受伤,那人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。

    面子她自己讨回来了,她不想要那人的命。

    “可你受伤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没事,不过是小小瘀伤。”

    傅清远紧蹙眉头,没回话。

    安清晚知道他在生气,便将身下的圆椅往他那边挪了挪,面容盈满笑意道:“我今日替你定制了好几套衣裳。”

    傅清远还是没回话。

    “你不喜欢我给你买衣裳吗?不说话,就是默认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笑一个给我看。”安清晚挽上他的手,撒娇道。

    也只有在傅清远面前,她才会撒娇。

    闻言,傅清远勉强扯起嘴角。

    安清晚不满意,伸手轻轻揉着他的脸道:“傅公子,要怎么样才不生气呢?”

    “要这样吗?”未等傅清远回话,安清晚扶住他的脸,轻轻吻了上去。